时懿本就是信口胡诌的一猜,却见着太后气的头饰都在颤抖。
我的妈呀......莫不是真的?
“太后娘娘,我说的可是?”时懿最会的就是装,她明明身陷囹圄,却有与虎谋皮的本事。
“你还知道什么?”
她真真是小看着这个臭丫头!她到底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啊......我不告诉你啊。”她反正看不清太后的面色,就当自己在对这个木头笑,她无比庆幸,自己能看到只是个大概的轮廓,如果让她对着太后那张老脸,她可能会直接气的想要杀人。
毕竟,时小姐是被整个泽都宠大的闺女。那种被按着头任人宰割的模样,可是头一回。
还差点弄瞎了她。
她不报仇,就不叫时懿!
哦,或许她真名可能是张懿李懿......
太后被时懿气着了,又不能立刻杀了她。她只能将时懿软禁在澜宫。
而虞嫦,她思来想去,觉得这件事不对劲,又联系到街上遇到的虞家的人,她越想,越觉得,这是一场针对她的事情。
是她连累了时懿。
必然是那管家,看到了她买南瓜藤,所以才借此陷害的。
她坐不住了,救不了时懿,那就去算账。
她可以自己吃亏,但是不能连累别人。
虞家的管家正带着那几个被扎的全身软绵无力的吓人在虞金金面前诉苦。下人就来报,三小姐回来了。
“三小姐?”虞金金先是一愣,哦,那个庶女啊。
“让她进来。”虞金金神色都阴沉了下去。
“孽障!”
虞嫦一进来,就被骂了一句孽障,她还愣愣的,难道她是什么邪魔妖道不成?
还孽障,多老套的话啊。
“是不是你让那对老夫妇陷害我的?”不怪虞嫦这么想。
这个虞家,对她太不好了。
是啊,她不过一个丫鬟上位之后怀的种,比不得长姐和二哥,但是她也是个人啊。
不能比虞家的狗还不如吧。
但是她最惨的时候,真的连虞家的狗都不如。
狗有吃的,她没有。
她只能去捡狗吃剩的。
“什么陷害你?”虞金金自然不高兴,自己一家之主,这个小女儿一失踪那么多年不回来,一回来便跟着陆芸欢。
还以为当初她能攀上陆芸欢,所以他才不管不顾,可如今陆芸欢都要死了,她还不知道回来攀附本家。
第一次回来,竟然就是质问他。
这让他一家之主的颜面往哪里放?
虞嫦见虞金金这般生气和不忿,便也认为自己也许除了差错?
“你找我干什么?”她换了个话题问。
“你是虞家人,我让管家去带你回来,有错?你凭什么在这里跟你父亲颐指气使的!”
“我颐指气使?”她只不过问两句,就是她颐指气使。
“如果我是颐指气使,那么我的好父亲,我小的时候被长姐二哥、还有下人打骂的时候。那个时候,你可曾为我说一句公道?”
她母亲死的早,一个人,活的那么艰难。
那个时候的虞踏青,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他只知道,虞盏深是嫡姐,他要听嫡姐的话。
有时候,孩子是可爱的天使。
但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也可能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