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在雷曼兄弟公司的顿悟

最后,让我们后悔的不是那些我们做过的事情,而是有些事情我们没有去做。

——无名氏

2000年我从康奈尔大学毕业,获得了应用经济学和工商管理学位。分析师培训项目一结束,我就得到了一个机会,去雷曼兄弟公司证券部一个新设立的部门工作——当时雷曼兄弟公司可是美国最热门的投资银行。人人都想去那儿工作。表面看来,对一个刚毕业、在茫茫公司中寻找出路的孩子来说,这可是一个天大的机会。

雷曼兄弟公司希望我立刻开始工作。一切都很完美,是吗?对我来说并不是。我早就计划好在毕业后与朋友们去欧洲玩两周,而且真的非常期待这个一生只有一次的机会,去看看世界,体验不同的文化,造访令人惊叹的景点。所以,带着常春藤名校毕业生的自信和天真的乐观,我就问雷曼兄弟公司是否可以在毕业后休息两周再去上班。这并不是一个过分的请求,因为参加分析师培训项目的每位被录用的新人都会在一个月之后再去上班。

很不幸,雷曼兄弟公司并不这么想。他们大概是这样和我说的:“你明天就得来上班,不然我们就把你的工作给别人了。”问题是,他们刚刚设立的这个新部门当时只有一名员工,他们认为我十分适合跟他搭档,所以要我立刻去上班。突然之间,常春藤名校毕业生的自信和天真的乐观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初入职场的苦涩和看清现实的凄凉。

 

初入工作,绝对没那么着急的800页

刚开始,我存在侥幸心理,想着找机会还是要去欧洲玩一趟。但这一想法很快便被我的父母了冷水。受到打击之后,我便彻底打消了念头,乖乖地在他们指定的那天去公司报了到。但是,等到了办公室,我却发现自己连办公的桌子、椅子和电脑都没有。那种苦涩和凄凉的滋味瞬间又涌上心头,而且比之前还要令人难过。

还不错,他们很快给我找来了一把椅子,但是等我有了电脑和办公桌却是两个星期之后的事情了。没开玩笑吧!这两个星期,我原本可以在罗马的街道上细心地寻找世界上最好的意大利餐厅,在巴黎感受埃菲尔铁塔的庄严和美丽。而事实是,我被告知在电脑安装好之前必须逐字逐句地读完一本800页的电子表格软件使用手册。他们肯定是知道得有一阵子才能把我安顿好。

尽管死板的报到日期给我带来了一些焦虑和不安,我还是积极地迎接了新的工作,把提前报到的时间充分利用了起来。慢慢地,我开始感谢这段最初的缓慢热身期,因为通过熟练使用电子表格、了解行业各方面的细枝末节,我顺利地进入了自己的角色。我甚至逐渐被人们称为电子表格能手,把以前需要几小时才能完成的任务通过电子表格就自动完成了。这一能力让我在人群中脱颖而出。所以,我想这两个星期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我在产品管理部门工作,职责包括配合所有高级产品经理的工作,阐述我自己对股票交易的看法,以及负责下午的视频调查会议——最后这项工作我十分喜欢。我得以与很多不同行业的不同分析师交谈,同时学习和观察为什么有些公司能够成为常胜将军,而有些公司则动力不足。我也很适合干这项工作,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祖父就让我进行股票交易了。他可是华尔街的杰出人物,甚至说服了沃伦·巴菲特来购买他的投资服务。话说回来,如果这份工作晚两个星期再开始可能更适合我,但这都是“如果”的事了。或者,这样真的更适合我吗?

2005年,雷曼兄弟公司提拔我到一个重要位置,由我负责上午和下午的视频调查会议。因为上午的视频会议需要与公司旗下所有的银行分行连线,我便成了整个公司中露脸最多的那个人。当然,这也带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得像上门医生那样随时待命。我必须整晚盯着新闻头条,以便了解在第二天早上的视频会议上需要讨论哪些股票。结果是,我不仅要每天早晨5:30便起床把准备工作都做好,还要整晚处于待命状态。

虽然我十分喜欢这份工作,也与周围的同事相处不错,但这可不是一个二十七岁的纽约单身汉的理想生活。有一件事情让我很难过。当时我住在纽约十三街和第四大道的交叉口,马路对面就是一家生意很好的夜店。每天凌晨五点钟,我都得跟那些夜店的客人进行“搏斗”,只是为了抢到一辆出租车。不过,他们使出吃奶的力气抢出租车——借着那么点醉意或是出于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是为了赶紧回家,而我抢出租车——因为轻度抑郁(并不是临床意义的抑郁,你知道我的意思)而显得有点沮丧——只是为了赶去公司上班。

另一件让我难过的事情是,那时候每次与女生社交,一到晚上八点半到九点钟左右,我都会频频看手表,然后打着哈欠说道:“我们度过了非常愉快的时光,但是我得回家睡觉了,因为再过几个小时我就得起床上班。”当然,我之所以这么疲惫,部分原因是当时我级别还比较低,这一点可能比我知道欧洲之行要泡汤时更让人不是滋味。

显然,我所做的并不能满足我期待的创新,我对改变世界的热情,我对旅行的热爱。 灵感来的时候很奇怪,有时候源于经典和漫画的杰作Office Space 《上班一条虫》 ,或者一个重要的夜晚。

如果您还没有看过, Office Space是一部精彩的电影,讲述的是不堪忍受乏味工作的彼得·吉布森在被催眠后一反常态反抗公司规定的故事 。

 

电影《上班一条虫》给我的启发

有一天我在看电影《上班一条虫》,电影中的男主角彼得与他的医生和妻子有一场对话。正是这场对话让我突然产生了顿悟。彼得暗自厌恨着自己的妻子,倒不是说他的妻子对他不好。归根结底,他对妻子的厌恨还是因为自己的工作。电影中,他对医生大概这样说道:“打从上班那天起,我真是一天过得比一天糟糕。”听到这话,医生便反问他:“那今天呢?你是说迄今为止,今天是你人生中最糟糕的一天?”彼得平静地告诉他,没错,今天就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虽然我从未体会过彼得这样绝望的心情,但我发现,我和彼得的处境十分相似。我想成为自己的老板,而且上帝可以作证,我真的喜欢旅行。随着年龄慢慢增长,看着时间飞逝,我想要做出改变的想法日益强烈。最重要的是,我想掌握自己的命运。但是我必须从长计议,先做好今后的打算才能辞职。

当时,我办公的位置(这时桌子、椅子和电脑都已经一应俱全了)恰好就在两位漂亮的女同事之间。下班后她们往往要约客户见面,聊一聊最近的企业战略或股票行情,回头再与本公司的销售人员分享。这两位女同事都是单身,我注意到她们俩白天经常登录Match.com。

她们如果当天晚上要见客户,那么白天就会穿着最好看的衣服来上班,为的是给客户留下一个深刻的好印象。但客户常常会取消会面,这样她们晚上就没有了安排,这时她们就会登录Match.com,想找个人共度浪漫的夜晚。但是,这家网站却无法满足她们的这一愿望。那时,在网上给自己找个社交对象是一个漫长而枯燥的过程,而且通常包含以下步骤:


1. 在搜索框内输入自己对社交对象的要求,这时搜索结果中就会出现无数条用户档案。

2. 如果你看中了某个人,那么就给对方发一封电子邮件。

3. 如果幸运的话,对方会回复你的邮件。但是,对方回复的概率就跟抽到旺克巧克力里的金券(出自美国电影《欢乐糖果屋》,电影中贫穷少年查理因为抽到了旺克巧克力中的五张金券之一而获得了参观巧克力工厂的机会)一样难得。

4. 在接下来几天里,你们会互相发几封邮件。

5. 如果一切顺利,你们没有说过什么蠢话或发过什么不雅的照片(男人这么做的频率远超大多数人的想象),你们就会计划在几天之后进行电话沟通。

6. 几天之后,电话响了,你们在电话里聊了一个小时,寻找双方共同的兴趣爱好。顺利的话,你们就将在下一个周末安排一次社交。


由此可见,为了找个人一起喝杯咖啡或打场迷你高尔夫球,人们得花上多长的时间!把所有情况考虑在内,寻找社交对象的过程通常要花费好几天时间——更多的情况是好几个星期。在线社交行业的不足给用户带来了极大的痛苦,而我在飞快地思考着如何对此进行创新。

 

同事带来的启发

如果我那两位聪明又漂亮的女同事在客户取消会面后连给自己找个社交对象都办不到,那么这就意味着其中必定存在着某种用户需求,而我们必须要想办法满足这种需求。就在这时,我终于想出了那个能让我做出改变、实现梦想的好主意!

我可以为忙碌的职场人士建立一个在线社交网站。毕竟,这些职场人士可没有时间为了找到一个社交对象而花费几天或几周的时间来写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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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炸式增长小贴士1:找出一件人们做起来很困难的事情,然后想办法解决这些困难,帮助人们以更简单的方式(比原来简单十倍)实现同样的目的。你的产品可以做到吗?

想明白之后,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走进了老板的办公室,告诉他我准备辞职。他听了十分生气,开始对着我咆哮:“你是不是疯了?我们刚刚才提拔了你!”我依旧把辞职信递交给了他,然后走出了他的办公室。他一直对我视而不见,直到我离职前的最后一天。当时,他已经完全气得口不择言了:“你是认真的吗!你不能就这么走了!你对公司还有没有一丁点儿的忠诚?”

出于某些原因(大概是怕他气得血压飙升,脑袋爆炸),我同意再多留几个星期,帮他带带新人。

在我延期离职的这段日子里,他不停地斥责我,逼问我为什么要离开。我告诉他,我想自己创业,也想有点时间去旅行(他听了一定感到十分惊讶)。在他问了同一个问题无数次之后,我终于忍无可忍,直接跟他说,我得先休息6个月,然后才能稍微考虑下是否再次为他工作。其实,我觉得这6个月可以给我足够多的时间来追求自己的事业,并且看看自己能走到哪一步。但是,我并不准备把这个想法告诉他。

又过了几个星期,终于到了离职前的最后一天。我向大家告别,与同事一一拥抱,收拾办公桌。在离开之际,我的老板为挽留我孤注一掷地做了最后一搏。

“好吧,”他说道“我和上级已经汇报过了,我不准备放你离开。这儿有一张纸,把你想要的都写在上面。”我拿起笔平静地写道“6个月的假期。”为了刺激他,我把每个词都用大写字母写得清清楚楚。果然,这一举动成功地再次激怒了他。他把我写的东西读了一遍,然后开始大声咒骂,气得把自己的手机都砸到了墙上“你给我滚出去!我本打算给你涨一大笔工资,上级也同意了,但是现在我会想尽办法保证你在华尔街找不到第二份工作,这是我说的!”

哎,我在雷曼兄弟公司的“任期”就这样结束了,并且之后再也没和他联系过。离职后不久,我就搭上了飞往欧洲的航班,在那儿好好玩了几个星期。

 

启动资金翻一番

在与一些企业家和朋友交谈之后,我学到了很多关于创业的知识。我发现,大部分人在创业时总会犯一个常见的错误,那就是过于低估创业所需要的资金。

例如,创业时,你认为公司要正常运转12个月需要花费10万美元。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公司成立6个月后,你并没有一下获得成功,这时你应该怎么办?换句话说,你没有给自己留下缓冲余地,让公司在剩余的6个月中有足够资金运转。此外,如果在剩下的6个月中资金紧张,你也无法集中注意力,因为你在拼命拯救公司的同时还可能不得不接受创业失败的可能,继而分心去给自己找下一份工作。这样,无论是拯救公司还是找工作,你做起来都会非常吃力。要是这两样事情你都做失败了,那你真只能去睡马路了。

我不想让自己陷入这样的焦虑之中,也不想这么早就分散我的创业注意力。所以,无论我的创业预算是多少,我就在此基础上直接乘以2。幸运的是,有了在雷曼兄弟公司工作的经历,我学到了很多关于股票交易的知识。我建立了一个股票交易系统来炒股赚钱,维持我最初创业那几年的生计。这是一个自动的量化交易系统,简单又好用,它让我在创业后最初的三年半时间内可以不用给自己发工资。

 

# 爆炸式增长小贴士2:无论启动资金需要多少,把这个数字翻一番。

 

# 爆炸式增长小贴士3:做最糟糕的打算,并对这个最坏情况好应对的预案。你会发现,真正的情况很少会像你设想的那样糟糕。你制定好最坏情况的应对预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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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基于不断地尝试

达瑞尔和我共同创立了eTwine控股公司。幸运的是,我们各有所长,这为我们创业提供了便利。达瑞尔拥有扎实的法律背景,而我在华尔街工作过很长一段时间,这使我们可以有能力以自助注册的方式让公司上市。很少有公司可以这样做到,因为这并不是一个有担保的首次公开募股——也就是说,我们没有从金融机构那里募集到大量资金。要想成功上市,你必须有充分的法律和会计知识。

从欧洲回来后,我就和达瑞尔开始为公司上市做一系列准备工作——建立网站、使网站运行、获取用户以及创造收益。做好这些准备工作之后,我们一共花了5个月左右的时间才使公司顺利上市。

 

网站最初的名字:IAMFREETONIGHT.COM (IMFT)

我们网站最初的名字叫IAmFreeTonight.com字面意思是“今晚我有时间”,目标是让用户可以轻松十倍地通过网络找到社交对象。他们不再需要花几天或几周夫来回发邮件,只是为了找个人社交。取而代之的是,他们只要回答几个简单的问题,比如喜欢在何时何地与何人做何事,接着就可以进行快速搜索,寻找周围有哪些单身人士符合他们设定的要求。

在用户回答了上述基本问题之后,我们便会给他们发送邮件,里面是一些与他们兴趣爱好相似、时间空相同的单身人士的个人档案。例如,我在回答问题时是这样填写的:我本周六晚上有空,希望在晚上8:00与一位年龄在二十五岁到三十五岁之间、住在曼哈顿的女士一起观看一场音乐会。这些标准被输入系统后,符合要求的所有女士的个人档案就会被发送到我的电子邮箱中。我们希望通过这种方法让我们网站的社交服务大大快于其他网络平台。

我对这个产品自信十足,因为它可以将用户可以用来社交的时间标记出来。这个功能十分独特,一定会大受欢迎。毕竟,一个在线社交网站的核心价值就是帮助单身人士找到社交对象,如果与其他网站相比,我们能让社交的过程快上10倍,我想这一定会成为一个热门网站。

 

网上社交的顾虑和尴尬

2006年,当时网上社交还是一个新鲜概念,很多处女地尚有待探索。虽然这一行业发展迅速,但是存在着大量的障碍,影响了该行业的发展。其中,最大的两个障碍便是人们的顾虑和尴尬。

首先,出于人身安全考虑,人们往往害怕与网上认识的陌生人见面。而且,总体来说,在网上寻找社交对象毕竟让人有些难以启齿,人们很容易为此尴尬——没人愿意承认自己在网上找人社交。

其实,我觉得安全方面的顾虑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因为按照传统方式,人们在酒吧认识的社交对象也完全是陌生人(而且还没有事先在网上互相做过自我介绍)。至少,网上社交还能在网络上留下痕迹,比如社交对象的IP地址或电子邮箱地址等。但是,如果人们在酒吧里随便找个陌生人搭讪,他们便根本没有办法了解对方究竟是谁。

这大概有点像人们对待网约车司机的态度。现在,媒体上经常可以看到优步或来福车(优步[Uber]和来福车[Lyft]都是美国的移动打车应用司机经查是被十几个州通缉的要犯,或者他们闲来无事就以折磨小狗为乐之类的新闻。其实,普通出租车司机里的败类也并不少,甚至比前者还要多。

将网约车与暴力行为等号是没有道理的。同样,我认为人们也没有理由用异样的眼光看待网上社交。但是,我的看法并不重要——我们必须要解决这个问题。为了消除人们对网上社交的担心,我们特意为产品开发了一项新功能,那就是“约伴”服务。

 

主流宣传与引流

“约伴”是指用户可以将自己的朋友添加到自己的个人资料中来,组成一起社交的小伙伴,也就是“约伴”,表明自己愿意与朋友一起组团在网上寻找对象社交。组团成功后,他们便可以查找其他的约伴进行社交。这是一个十分简单的办法,但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减轻人们对在线社交最大的顾虑之一——人身安全,因为当你与朋友结伴赴约时,自己的人身安全就有更多的保障。同时,约伴功能本身也可以帮助网站扩大用户数量,因为人们添加约伴的前提是他们的朋友也得成为我们的用户(必须要注册账户)。

Match.com和Yahoo! Personals (是美国雅虎公司旗下的网上社交网站,曾经拥有超过一千万用户, 2010年7月21日停止服务,被Match.com合并)是当时最大的两个交友网站,但是它们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作为初创企业,我们一方面没有大量资金可以使用,一方面又要想办法实现更加快速的增长。而约伴服务正是让我们实现快速增长的独特功能。有了约伴服务,我们成了第一家真正意义上着手消除网上社交潜在风险的公司,这个问题在当时十分突出

“约伴”功能一经引入便成了一些主流媒体竞相报道的话题。《今日美国》(《今日美国》[US Today]是美国发行量最大的日报)专题报道了我们公司,我们还上了《麦克与朱丽叶早间秀》(《麦克与朱丽叶早间秀》[The Morning Show with Mike and Juliet]是美国福克斯电视台的一档早间秀节目,已在2009年6月结束了最后一场节目的直播),甚至当时著名的《杰拉尔多脱口秀》(杰拉尔多[Geraldo Rivera]是美国律师、记者、作家和脱口秀主持人)也对我们进行了介绍。《杰拉尔多脱口秀》的制作人认为我们的网站十分适合经常出差,感到孤单,同时寻求爱情的商务人士。因此,那期《杰拉尔多脱口秀》全部是在纽约的联合广场拍摄的,他们切入的角度为——我们的网站赋予了商务人士的“片段时间”新的意义。这其实并不是我们想要的角度,但是这期节目还是对我们起到了很大的宣传作用。

尽管“约伴”服务让我们尝到了一些成功的甜头,也引起了媒体的广泛关注,但是这一功能并没有像我们预期的那样使我们的用户快速增长。原因是“约伴”服务的前提是要求用户添加他们的朋友,因此它迫使用户向朋友暴露了他们在使用在线社交网站的事实。很多用户还没有做好说出实情的准备,因为当时的网上社交还是一件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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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炸式增长小贴士4:如果时机不对,无论你行动有多早都没用。你过去有没有什么想法、产品或产品功能因为行动太早而失败了?也许现在就能做成功。

 

成功阶段助力器领导会研发

Tinder是一个基于地理位置的移动社交软件,特征是用户可以通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向左表示不喜欢,向右表示喜欢)对其他用户评价,如果双方彼此喜欢,则可以相互交流。Tinder Social是Tinder应用里面的一个功能,用户可以与朋友组队,就和本书中的“约伴”服务功能一样。 2017年8月, Tinder已将Tinder Social功能从应用中移除。

 

了不起的人会随着时间流逝而变得更加了不起。

——杰森·盖格纳德,《大师讲坛》创始人

 

2012年,杰森·盖格纳德(Jayson Gaignard)开始在加拿大多伦多举办晚宴,每次邀请一些企业家参加。后来晚餐会演变成了规模更大的演讲会议形式,也就是《大师讲坛》(Mastermind Talks),由企业家就健康、财富、自我提升、社交等话题发表演讲。

我们是如何想出“约伴”服务、“几分钟搞定网上社交”等独特概念的?答案是“人才”。我和我的兄弟十分尽职地各司其职,但是在那段至关重要的时期,为公司的快速成长起到了关键作用的是我们早期雇的员工。

其中一名员工叫吉姆·萨普尔(Jim Supple),他原本在华尔街有一份十分像样的工作,但是和我一样,他本人有志于创业,并且在以前工作中认识了我的家人。最重要的是,他相信我们,一开始为我们工作时只拿股票作为报酬——因为我们也没有其他方式可以发得起他的工资。

在我们早期的成功中,吉姆扮演了重要角色。他不仅为我们提供了他的见解和专长,可以说,他的工作无所不包。尽管我们雇吉姆是让他担任财务部门主管,但是只要是对公司有帮助的事情,只要是能让公司省钱的事,他都愿意去做,连搬家具、刷墙也不例外。他的勤奋对于一个资金有限的初创企业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他乐观的态度、优秀的职业道德为正在成长的年轻团队奠定了基调、指明了方向。

在获得用户、赚钱之前,我们得先找一家网站开发公司按照我们的要求设计出网站并让网站运行起来。在得到一些推荐之后,我们选择了一家公司,该公司指派了一名工程师来负责我们的项目。我清楚地记得,这家公司的办公室就在一个老旧的意大利面食工厂的地下室里。虽然环境看上去有点古怪,但是这家公司还不赖——虽然他们给我们的第一印象并不是这样——他们最终把我们的项目做得很成功。

一开始,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们一直交不出我们网站的初样——每次催,他们总是说“我们正在做,正在做。”自然,这让我们开始有点焦虑。三四个月之后,我们终于看到了小样。当时,我们都十分激动。

在精心策划、周全实施、慎重地投入了时间和金钱后,我们终于有机会看一看我们的网站究竟长什么样——结果,他们就给我们演示了网站如何登、如何退出。仅此而已。他们花了三四个月时间就给我看了登网站、退出网站——别的什么都没有。也许他们觉得自己对登和退出的设计太好了,于是又给我们演示一遍!所以,和任何一个满脑袋想法、着眼长远的创业团队一样,面对这种情况,我们恐慌了。

我们和这家公司认真交流了我们的期望,因为,老实说,我们压根不知道这个网站小样究竟是好是坏。但是,我们能肯定,要是这个小样算好,那我们就全完蛋了。还算幸运,他们答复我们道:“等一下,我们公司有个人,我们觉得他的工作出色很多。”就在那时,他们把一颗捂在手里的宝石——麦克·舍尔洛夫(Mike Sherov带到了我们面前。麦克一手创建了IAmFreeTonight.com,后来更是打造了我们的脸书应用。他是我们的核心员工,在很多方面都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之后,他成了我们的全职员工,担任首席研发工程师和技术总监,与我们共事了七八年。

麦克成了我们的救世主。如果没有他的领导力和研发能力,谁知道我们公司会在这一重要的成长阶段面临何种灭顶之灾。团队就是一切,但是团队中的精英可以决定一切。如果你是一个体育迷,那就应该明白我以下类比的意思:

 

  • 如果没有迈克尔·乔丹和斯科蒂·皮蓬,芝加哥公牛队还能在1995-1996赛季中取得辉煌吗?(在1995-1996赛季中,芝加哥公牛队在82场常规赛中取得了72胜,球星迈克尔·乔丹和斯科蒂·皮蓬发挥了不可磨灭的作用。)
  • 如果没有比尔·比利切克和汤姆·布拉迪,新英格兰爱国者队还能在2001-2017年中赢得5次超级碗冠军吗?(自2000年比尔·比利切克执掌新英格兰爱国者队以来,他和四分卫汤姆·布拉迪率领球队8次打入NFL年度冠军赛超级碗,并15次获得美联东区冠军,使爱国者队成为美国国家橄榄球联盟[NFL]历史上最成功的球队之一。)
  • 如果没有马克·梅西埃、保罗·科菲和维恩·格雷茨基这些核心球员,埃德蒙顿油工队在20世纪80年代还能称霸一时吗?(加拿大阿尔伯塔省埃德蒙顿市的一支职业冰球队, 20世纪80年代,油工队5次拿下NHL最高奖项斯坦利杯,因此这一时期的油工队被冰球名人堂授予“王朝”地位。马克·梅西埃、保罗·科菲、维恩·格雷茨基都是这一时期的核心球员。)

一个优秀的团队可以让你走得更远,但是团队中的精英可以帮助你过最困难的阶段。如果公司创业初期没有吉姆和麦克的加盟,我怀疑公司是不是会在以后取得一个又一个成功。事实上,我几乎可以确定,这个答案是否定的。

 

# 爆炸式增长小贴士5:元老级员工将会奠定公司的文化基调。尽快网罗精英人士并慎重起用。你能确定最近招聘的几位员工适合贵公司文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