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心的牵引

用完膳后凝香又把那碗药端到了肖墙的面前,看着肖墙一脸嫌弃的样子凝香开口道:“小姐,御医说喝了对你伤口有好处。”

肖墙看了看凝香,心想这丫头也是为了她好。她闭上眼睛,一手捏着鼻子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喝完药的她伸了伸懒腰说:“来到这仿佛是睡神上身了,怎么又困了”

她打了个哈欠就上床侧躺着,她看了看凝香,只见凝香拿出了席子和被褥铺在地上,她将枕头一扔,自己也爬到地上躺下。

凝香瞪大着眼睛看着她,然后提醒着说道:“小姐,你不能睡地上。”

“你能睡,我也可以啊!”她抿了抿嘴,合乎心意地嘻嘻笑道,“我还想听你多讲讲我的一些往事。”

凝香想了想便跟她说:“很多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吧!我不会怪你的。”她侧过身子,脸上露出期待的神色看着凝香说道。

凝香细细的叙说着:“小姐,你和若怡小姐是头一天出嫁的,但是皇上新婚之夜留在了若怡小姐那,从此你整个人就变的不再开朗了。但是如今从种种迹象表明,皇上还是很关心你的。”

又是叫我去争宠的事,我才不要听呢?肖墙假装睡着了。

凝香把头转到肖墙这边,看到她合着双眼,就没再说下去。

半夜,萧寒准备宽衣就寝时,不觉的想起了肖若兮,就这么鬼使神差的来到了景秀宫。

肖墙因为伤口要愈合引起发痒让她着实难受睡不着,她起来喝了口水,正准备回去躺下时。看到门外有一个黑影在徘徊,便拿起茶壶站到了门边。

待门被轻轻的被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肖墙举起茶壶咂向那个人。她手一滑,茶壶掉到地上“呯”的一声响,这响声吵醒了凝香。

凝香起身点着蜡烛走向屏风外,点起油灯,看到萧寒忙行礼说道:“皇……皇上。”

肖墙这才看清楚那人是皇上,她仔细的看着这个男子。

他身穿一件黄色[皇]织金锦锦衣,腰间绑着一根天蓝色师蛮纹绅带,一头鬓发如云头发,身材健壮,当真是英姿勃勃悠然自若。他还有着一双睿智的眼睛, 但微蹙的双眉之间好象藏有很多深沉的心事,却跟着眉心一道上了锁。

“皇后这么仔细的看朕,是不是还需要确认朕的身份”他盯着她,脸上尽是傲慢的神色说道。

肖墙知道砸皇上的罪名不小,忙说道:“凝香,快传御医。”

萧寒瞪了她一眼,然后淡然地发话道:“今日之事不宜张扬,皇后替朕包扎一下就好。”

“凝香你先帮皇上清洗一下伤口,我去拿药。”她走了几步,回过头难为情地说道,“药箱在哪!”

凝香指了指说:“就在那个衣柜的顶端。”

肖墙往凝香指的方向走去,拿到药箱后走到他们身边把药递给凝香就转过身去。

萧寒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询问道:“皇后转过身去,是怕朕治你的罪吗?”

“臣妾不怕皇上治罪,臣妾只是最怕血了。”肖墙真切得回话道。

萧寒用吓唬的语气说道:皇后该当何罪。”

肖墙持怀疑的态度,喃喃自语道:“这点小伤还要治罪??? 我才不管,我要去睡觉。”

萧寒听到后,高声的提问道:“皇后还有心思睡觉?”

“女人要睡足六个时辰,这是养生之道。”肖墙坚定得回答道。

萧寒觉得很可笑站起身走到肖墙的面前说:“皇后还知道养生啊!那还每日饮酒。”

肖墙仰起头看着萧寒一脸看笑话的表情辩解道:“那是肖若兮,不是我肖墙。”

“皇后,昏迷的这几日都把自己的名字给改了?”萧寒拍了拍手,赞佩地质问道,然后想了想说:“肖墙,这个名字好,墙有坚硬,坚强之意。朕准你以后用这个名字。”

肖墙嘟着嘴说:“皇上理解错误了,垒土为墙意在珍惜。”她脸上露出很不满的神色继续说道:“我用个名字为什么要你批准。”

“因为你是朕的皇后。”萧寒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小瓶东西递给她。

肖墙疑惑的问:“这是什么东西啊!我可以不要吗?”

“这里有去疤的良药,你拿去涂到伤口上,每日早晚各一次。”萧寒又忙解释的的说道:“皇后是为朕挡箭受伤的,所以朕不想你留下疤,让朕觉得欠了你。”

“我知道。”肖墙俯身行礼。

我压根没多想,是你想太多了。

“皇后今日可是说了好几个我,幸好是朕听见,换做是小人听了去可是会惹来杀生之祸的。”萧寒告诫着她。

“啊!有那么严重吗?”肖墙可被萧寒这一说给吓到了。

只见萧寒斜视了她一眼说道:“这里是禁宫,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有人在监视着,稍有不慎,你的性命就会不保,即使是朕也难保你。”

肖墙一听当然不敢多说什么了,怕再说下去真的会惹来杀生之祸。

萧寒突然间交代了一声说:“朕先去上早朝了。”

上完早朝的萧寒在御书房内批阅着大臣们连番上奏的奏折。

此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梳着祥云髻身穿宫黄色底缠枝花综裙的女子,一进来她便俯身行礼说道:“皇上,臣妾来给您请安了。”

他抬头一瞄,像往常一样说道:“爱妃免礼。”

淑贵妃娇滴滴的说“您昨晚都没去臣妾那,臣妾怪想你的。”她一步一步的走近萧寒的身边。

“朕昨日忙于国事。”萧寒一脸淡漠的回答。

淑贵妃低头自语,是真的忙于国事吗?她的心腹告诉她说,皇上呆在景秀宫直到要上早朝才离开。

淑贵妃抬头一看,一惊一乍的说:“讶,皇上你的头怎么了疼吗?臣妾给您吹吹。”

“一点小伤不碍事。”他依然是一脸得淡漠。

淑贵妃还是用那娇滴滴的声音,而且又嗲的说道:“都这样了还小伤呢?臣妾心疼死了。”

萧寒想到了昨晚肖墙的喃喃自语,同样是自己的妻子但眼前的这个女人就让她感觉很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