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么只有傻柱一个人回来了?”
看到只有傻柱回来。
耐着性子等了好久的众人面子上都不好看。
特别是想到刘海中先前的话,他们脸色变得更黑,心中甚至有些埋怨起易中海了。
就跟二大爷说的一样,这次一大爷把事做差了。
搞得他们就像是一个个大冤种。
似乎是感受到了众人对自己的怨气,易中海连忙问道。
“柱子,耿大伟呢,你怎么没把他带来。”
“唉,一大爷,这事您要问三大爷啊,耿大伟根本就没偷车,他说是三大爷非要让他认下偷车贼的名声。”
“所以这大会,他不来了,让我也劝你早点散会,这都是三大爷的错。”
傻柱也不考虑有些事情到底能不能当众说出来,把不住门的一通话,瞬间又让众人的怨气转移到三大爷身上了。
原来,这事就是一个误会,是三大爷非要兴师动众。
刹那间,众人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一大爷身旁的三大爷。
现在不仅是一大爷了,他们也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面对众人的死亡凝视,易中海还算克制,阎埠贵顿时急了,傻柱完全是在败坏他的名声啊。
“傻柱,你瞎说什么,这车一定是耿大伟偷的,你就说他一个傻子,有钱吗?知道去哪买车吗?”
解释着,阎埠贵还立马指着傻柱埋怨道,“他让你回来,你就回来啊,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阎埠贵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却是说漏了嘴。
听到他的话,易中海抓住了其中的关键,皱眉寻思着。
所以阎埠贵根本没有证据,就认定耿大伟偷了车。
易中海承认他这次犯了经验主义错误。
没想到耿大伟偷车居然全都是阎埠贵的一面之词。
好在补救还不算晚。
无情的憋了一眼急于解释还不自知即将被抛弃的阎埠贵。
易中海已经暗中决定撇开自己的关系。
虽说他与阎埠贵同为大爷阵营,理应互帮互助,但他更不能拉偏架,不然有损他这两年努力经营出的公正形象。
“三大爷,抓贼还抓脏呢,傻耿是傻,但您都没看到傻耿偷车,怎么能这么说他呢。”
傻柱是一个倔脾气,如果三大爷能跟他好好的说,他还能听上几句。
现在,三大爷就差当面骂他了,傻柱顿时不服气的顶撞道。
“耿大伟没偷车,我不能抓他,要去你去。”
耿大伟还没来,傻柱与三大爷又快吵起来了,场面可谓一片混乱。
众人见状,根本没什么看热闹的心情。
有的只是对三大爷的埋怨。
今天这堆破事都是他搞出来的。
大冷天的,谁愿意在这磨叽啊。
“你,你!你也是一个大傻子,傻柱我不跟你争论。”
三大爷被傻柱气的够呛。
接连两个傻子,居然都敢不尊敬他这个大爷。
身为院子里的三大爷,文化人,哪受得了这种委屈。
然而,阎埠贵却没有发现,随着他在傻柱面前落了面子,众人看他的眼神越发不善。
不想与傻柱这个拎不清的人纠缠,三大爷狠声说道,“无论傻耿怎么狡辩,都不能拒绝参加全院大会,他这是什么行为,想造反吗?”
能说出造反两字,阎埠贵也是真的气懵了。
啊!
阎埠贵的话,顿时让场中的老一辈心中一紧。
“三大爷!你给我住口!”
同时,反应最快的易中海脸也是被吓的雪白,声音高亢的一声爆喝,打断了他继续想说下去的话。
“你气糊涂了,这话可不兴说!”
不带三大爷开口,易中海语速急促的连连压制道,“三大爷你先歇着吧,慎言。”
知道傻柱这次也指望不上,易中海一边安抚着现场乱作一团的众人,一边开始快刀斩乱麻,命令一众小伙子道。
“阎解成,阎解放,还有刘光天你们哥几个,唉,许大茂你也一起,一定要把耿大伟请过来。”
其实易中海还想提点一句。,
如果耿大伟还不肯来,那几个小伙一起上也要务必把他绑回来。
不过考虑到自己的身份,他还是没有说出口。
只是又加了一个许大茂。
易中海相信许大茂这么一个机灵鬼不会让他失望,一定会领悟他的潜在意思。
“唉,这事闹的。”
见一大群小伙子风风火火的一窝蜂向耿大伟家冲去,傻柱捂着胸口的烫伤处没有跟去。
独自神伤。
因为觉得没面子,傻柱根本没跟众人说他去叫人,却差点被耿大伟用火钳重创的事情。
但现在,见压根没一人关心他怎么样了,反而还被人埋怨。
他心中又难免生出不少失望与隔应的情绪。
他一开始主动请缨还不是他热心肠,为了大家。
结果他的工伤就算白吃亏了?
其实,现场也有不少眼尖的人,看到了傻柱胸前的烧痕,毕竟衣服都烧破烧黑了那么一大块。
但谁叫傻柱嘴特别臭,院子里人缘不行呢。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又岂会主动挑开话题。
并且没看见一大爷也装作没看到呢。
可见哪怕是未来把傻柱当成养老人的易中海,现在也只是单纯的把傻柱当成了工具人。
根本不需要对他大献殷勤,让傻柱感受到他仿佛来自于爸爸的爱。
“傻耿,你给我出来。”
一大群小伙子来到了耿大伟屋前,无所畏惧。
最喜欢现眼的许大茂身后有一群人撑腰,表现的最为得瑟,还没进门就大叫道,“傻耿,老实跟我去开会,非要爷爷叫你。”
“怎么,刚刚走了一个匪类,现在又来一群,看来,四合院整个一强盗窝啊。”
示意众人欣赏一下他门口还没有处理的大门,上面明显还有一个大脚印在,实打实的证据。
耿大伟起身对众人说道,“如你们所见,我已经不傻了,以后再有人叫我傻耿,我就用烧红的铁钳戳他,刚才的傻柱就是榜样。”
顿了顿,耿大伟补充道。
“傻柱愿意被叫傻柱是他的事情,与我无关,但我最后再强调一次,以后谁叫我傻耿,我跟他不死不休。”
再次拿起火炉上的铁钳,耿大伟在众人一脸认真的晃悠。
从许大茂脸上划过的铁钳,立即把跑在最前面的许大茂吓得后退了一大步。
好在让众人知道,他不是在说笑。
‘该死,傻柱怎么藏着这么多事没吱声,让我们被动了。’
看了看不远处的破旧门板,又看了看耿大伟手中火红火红的铁钳,被戳到一定很痛。
众人回想起了傻柱胸前的破洞,心中害怕极了。
一时间没人敢上前与耿大伟争辩。
毕竟耿大伟说他不傻了,但没人可以保证他这个前傻子就不犯浑,要是下手没轻没重的真伤了人,倒霉的也只是他们自己。
前傻子耿大伟,估摸着是真敢下毒手啊。
见一众人老老实实的站在自己面前,耿大伟得理不饶人,风轻云淡的说起索要赔偿的事情。
“对了,还有一个事,先前傻柱哪是请人,压根是悍匪进城啊,还想对我动手。”
“你看我家可怜的大门,被傻柱踹的,现在大冷天的,是想冻死我吗?”
“还有请人修门不要钱吗,所以,谁来弥补我的损失。”
用无比凶狠的眼神环顾众人,见他们都低着头不说话,一个比一个废物,啥也不是。
耿大伟把目光看向了许大茂。
举起手中的铁钳问道,“许大茂,你说,这事是不是傻柱的错?他该不该赔偿我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