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汉幽州起烽烟大战,曹墨败外戚魏冠天下乱

汉灵帝继位之初,异事频发。灵帝二年,王氏生一子,出生之时,竞能言语曰:“汉祚尽,天下乱。”

灵帝惊,厌其子,起名刘孜,而独喜幼子刘惠。

灵帝五年,并州一农殺恶虎,剖其腹,腹有男婴,首有绿巾,农大惊,恐不详,欲殺之,又怜其婴,弃之于市。长成时,方头圆眼,壮硕有志。

灵帝崩,其子刘惠立,刘孜为太原侯,惠立,时年十岁,其母魏氏掌权,太后之兄魏冠为大将军。惠立八年,魏氏毙,帝秘不发丧,有闻幽州太守曹墨,生而无亲,为市中降世,大将军少时鬻爵与墨,墨不允,故而结怨,今帝诏曰:“曹墨疑鬻爵与人,望大将军引兵查之”冠以为其姊所令,故借诏讨之,帝又引密诏与幽州太守,并州太守,冀州太守讨冠。

却说魏冠已兵临城下,言曰:“太守!我奉诏查讨,望汝助我,早开城门!”曹墨曰:“逆贼,诏令在此,讨伐尔等,却为何故?”冠大惊,军士哗然。墨开城门,降者千数,仅一击而退冠,冠扎寨与城外,墨命弓弩手驻扎土山,日夜袭扰,不过三日,冠退,埋伏于隘口,墨至隘前,笑曰:“冠退,军士疲惫,人心惶惶,兵士必慌不择路,而今步印平整,隘口无一器械甲胄,必有蹊跷,可命人放火,烧毁山脉。”众人皆惊,故从之,冠观之起火,引军奔逃。

冠怒,引兵至洛阳,而河南之师讨之,此四面受敌,冠自缢而亡。焚尸,挫骨扬灰,诛灭三族

不日,诏刘孜入京,因其并州太守张志之妻为魏氏女也,孜殺之二人,曰:“志乃冠之婿也,诏三州太守讨之,为此人坐而观之,我已殺死此人。”孜入京,惠撇下宝剑,曰:“兄,汝滥杀无辜,张志乃太原士人之首,自小举孝廉入朝,毫无过失,汝擅殺之,何以抚太原士族?,汝当自缢,以屏天下之愤。”孜惊,曰:“我之罪过,罪不至死,我乃帝室之胄,陛下何以杀之?”孜死诏告天下,以谋反罪示于天下。

惠立二十年,幼小聪慧,与民休息,初有小治,改汉之颓,然则而立后,放纵懈怠,骄奢淫逸,小治之世亡也,卖官鬻爵,朝堂腐败,宦官当权,忠义之士或不得志或惨死于奸佞。

其河东乡野之间,有一医者姓陈名佚,十有六年时,参军伐冠,战功卓越,封为别部司马,后河东发瘟,此人拜学医术,安济百姓,原以朝廷为望,修书乞济粮救民,怎奈朝廷反征税河东,致死伤无数。

惠立33年,惠死,谥为汉殇帝,其子刘鑫立,是为汉哀帝,陈佚应诏,遣劳役千人,佚自为司马以来,功勋卓越,官至州府劳(虚构官职,为派遣管理劳动力的长官,按品制可算作三品,可以直接任用调遣任何劳动力单位,是起义中最多的职位)佚不较财粮,养之于民,此千人乃精壮之士,其一劳卒曰:“此去,必死无疑也!河东至洛阳千里迢迢,路途遥远,而今豺狼盗贼四起,我等手无寸铁如之奈何?”佚曰:“可闻太原侯刘孜?此人乃当世之大才,惠嫉贤妒能,故而殺之,我等可借此意,伐惠荒淫无道,残害忠良,召集各方百姓,必一呼而应。”千余死士,袒露右臂,茹猪牛羊毛

哀帝三年,佚率千人诈入太原,殺死并州刺史及太守,分而食之,统领并州,以迅捷之势连攻河南数城,屠杀官吏,直逼洛阳,自立为河东王,义军曰:“刘帝死,陈王立,陈王所过无税徭。家家户户有余粮,早早开门降陈王。”陈佚所过,众皆免税,农田富饶。哀帝四年,曹墨降陈,北方之地多为佚地。

哀帝五年,陈立国号为“大靖”陈欲不战,暂和汉,怎奈汉使曰:“艰险之徒,逆天反贼,我等岂能降汝一豖犬?我等肚中饥饿,正要杀汝,寝皮食犬之肉也!”佚大怒,攻洛阳,攻城时死于流矢之下,膝下无子,自此,为争河东王之位,汾义军十公(十位功勋卓著的公爵)互相征伐,佚所治之北地战乱纷纷,河南之地,洛阳长安为燕公阿谷罗奈所克,史称“十公之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