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解你说的向东挥刀是怎么回事!”
张太虚向东挥了几刀,还是老样子被风吹散。
“用你的心去看,找木气所在之地!”姚师傅回答道。
张太虚点头盘腿坐下,他顶着狂风,感受着激荡在身上的煞气。
其中就有龙气和地气,龙气为阴,地气为风,他用心仔细搜索那所谓的木气。
可他却什么也看不到:“我看不见木气!”
“甲木为天干之首,他躲在乙木之后你当然看不到,你可有火?”姚师傅沉闷的声音向他喊道。
“有火!”张太虚内观天阳宫,自头顶冒出一朵火焰莲花,此花中盘着一条黑龙。
“听我的,你把火散出去,他不会消失的!”
张太虚点头,莲花轰然炸开,把龙吓了一跳,那些炸开的火光就像流星一样,在空中烧起来。
一瞬间在空中升起万朵火莲,大都小的可怜,却未曾消散。
他知道那大概是乙木之气被点燃的样子,乙木生真火,火中种金莲。
只见火光慢慢聚拢,而是在空中慢慢的壮大,最后成为一朵一丈宽的火莲,冒着炽热的光焰。
“住手!我大乾天子岂能受这般侮辱!大胆逆贼还不快快跪下!”
四个太监一听甲木就觉得不对劲,仔细一想,甲木为乾木,在这指的就是灵牌。
如果甲木是灵牌,他们四个就是乙木,丙丁火合起伙来对付甲乙木,那还了得。
四个太监有些慌乱,跪下向着排位磕头口中念念有词:“奴才请列为主子看看,咱们大乾国可要出事了。”
此时只见一道黑光,从北极星的方向朝着红山顶上飞来,但是走到一半却不再动了,分为两道一道黑光,一道蓝光停在空中打转。
两道光芒吞噬着月光,将月光分成一圈一圈的样子,就像是一天不断旋转的河流,其中有阴阳变化。
四个太监看着风越来越小,北方的壬癸水却迟迟不到,不禁有些着急。
“怎么回事?大乾国北方的国运呢?”
只听姚师傅说:“速斩二气,绝不可让他们再吸纳月华,他们要引天河水来浇灭这丙丁火!。”
张太虚此时也感到河水一样的壬癸二气,在天上打转迟迟不愿意落下。
他听了那句话,刀罡带着火光飞出,直直的将正在转圈的壬癸二气打去。
张太虚放肆的说:“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两个阴鬼也敢在朕面前放肆!”
太监惊呼一声,只见刀光挥过那黑漆漆的河道,将壬癸二气瞬间焚毁,在天上只留一团阴气。
“鬼?照杀不误!”
又是一刀挥出只见阴气消失,桌子上两个排位也崩出了两道裂纹。
此时天上无风,地上的兵看到了空中的异样,他们大声的问:“怎么回事!”
“速来平叛!有逆贼!”
张太虚不管不顾,只引那光明之火去找那木气,木气越盛光就越亮,火莲向着排位的方向滚去,如同火烧云一般。
“去!”
火光将那台子上的排位一并烧掉,连同四个太监都烧成了焦炭。
火莲在空中越发旺盛,逐渐维持不住莲花的样子,变成一朵火云,黑龙在云中不断穿梭,身上也生出一些鳞甲。
张太虚把秦金灵,还有装进棺材未死的姚师傅救了出来。
“贤弟!”
“秦兄怎么回事?你不是上山堪舆来的吗,怎么被捆在在这了?”
“说来话长,狗日的朝廷让我们找好窍穴,就准备把我们杀了。”
“多亏姚师傅说,等到七月七那天再杀会更好,阴煞,兵煞会更重,这才侥幸得了一条小命。”秦金灵给他引荐姚师傅。
“鄙人姚江汉,就是这赤峰本土的,久闻张法师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
“别奉承了,你赶紧想想咱们脱困吧。”秦金灵死里逃生,就想赶紧离开。
姚江汉指着头上的滚滚火云说:“跑?后天就是七月七,不趁着这个机会报仇雪恨,你却想着逃跑,老秦啊不是我说你,你胆子太小了。”
“你才胆小呢!你不知道李鸿章来了吗?就在承德!”
秦金灵气不过,接着说道:“他是钦差,能代皇权行事,七月七是阴气最盛的日子,他的法相又是一条江水,那时引天河水浇灌,你如何破他的法?”
“老弟你不懂,七月七是天河分岔的日子,阴气在这一天虽然旺盛,但是也必然受到转移,一成阴气要削减五分。”
姚江汉的话一出,秦金灵自然无法反驳,只能示意他继续说。
“天气移地气随之而动,阴气盛亦要随之而动,而阴的走向是由南到北。”
“既然现在北方煞位已定,就在此处引火烧天,成一个铜盆煮水局。”
“火有了,铜盆何在?”
姚江汉说:“铜盆就是这座红山,赤峰周围有九座红山,九为极阳之数,这座山在西方自然属金,火为阳火,金火俱全烧天后,雨落土中自然就是阳水了。”
“阳水流在山下,勾动山中之阴龙,地气必震,地气一震天岂能无风!”
姚江汉有些狂热的看着空中的星斗,手上不断掐着方位。
“天上有风,风必从东来,那时借助这一阵恶风,把李鸿章烧的油尽灯枯!还想要天子气?我去你妈的!”
张太虚听了跟没听一样,反正他听不懂,虚心请教他说:“姚大师,我若是想得半寸天子气,该怎么办?”
“什么?”
姚江汉想了一会,说道:“天子气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
“写可就难了。”
姚江汉又想了好一会说:“只能试一试,你如果可以杀掉李鸿章或者东太后,就能夺半寸天子气。”
“不是说朝廷可以汇集半寸吗?”
“但那是有了天子气才能办到的,那代表着一种资格,得到了天地人三才的认可。”
“你杀了二人中的任何一人,都能得到天,地,人的认可,因为你等于从大乾的国运身上撕扯下一块。”
“和洪秀全一样吗?”
“差不多,只不过他那时只有地,人的认可,天是不会认可他信那些西洋的教派的。”
此时山下的官兵也涌了上来,被张太虚的火云一烧,就撤了回去。
“不废话了,我得找引穴了。”
陈江汉拿着铲子,在一处穴位挖了起来,边挖还边嘟囔:“我让你灭口!让你知道得罪风水师的下场!”
七月五日清晨,李鸿章来到了山脚下,看着山上的火云,紧皱眉头。
“你们真是一帮废物!怎么能让他上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