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檐角的铜铃在春风中叮当作响,三百名太学生却齐刷刷跪在朱漆大门前。
李浩的“浩然书院”今日开院授课,门前的汉白玉影壁上,竟用金箔贴着《五年科举三年模拟》的全文!
“竖子敢尔!”祭酒周邦彦的胡子气得翘起。
他身后二十口樟木箱里,装满了被李浩门生撕毁的《四书章句集注》——每页空白处都批着鲜红的“迂腐”二字,墨迹未干的批注正是李浩用系统兑换的圆珠笔写的。
李浩踩着滑板车掠过青石甬道,院服下摆镶的夜明珠晃得人睁不开眼:“周祭酒可知'素质教育'?”
他突然甩出摞鎏金试卷,“贵院学子苦读十年,不如我这蒙童三日所学。”
蔡京的轿辇恰在此时抵达。
他掀帘瞥见书院门前的“万题墙”,镶嵌琉璃的墙面上滚动播放着科举真题解析(实为投影仪),冷笑一声:“李大官人是要断天下读书人的前程?“
“非也,是给他们指条明路。”李浩打响指,十二名童子捧着玉盘鱼贯而出。
盘中不是笔墨纸砚,而是系统兑换的智能手表——表盘刻着微雕《资治通鉴》,表带嵌着算筹式计算器。
三日后,金明池畔摆开擂台。
李浩的十二门生对阵国子监优等生,比试项目竟是蔡京亲拟的“策问十题”。
当太学生们还在研墨时,浩然书院弟子已用铅笔在黄金打造的试卷上速写思维导图。
最绝的是某童子掏出的“记忆面包”(压缩饼干印着考点),啃完竟将《禹贡》倒背如流!
“时辰到!”随着铜锣声响,李浩门生的试卷被装进琉璃匣。
蔡京门生刚要呈上宣纸答卷,忽见匣中试卷泛起荧光——这用紫外线墨水书写的万字策论,在日光下看似白卷,置于暗处却字字生辉!
徽宗抚掌称奇时,李浩突然发难:“陛下请看这份草稿。”
他展开蔡京门生的稿纸,夹层暗藏的微型摄像机(伪装成玉佩)投射出作弊画面:昨夜蔡府书房里,策问题目早已泄露!
“污蔑!这是妖术!”蔡京打翻砚台。
李浩却不慌不忙亮出“测谎仪”——实为带电击功能的金属头盔:“太师可敢戴上此物,对着太祖誓词复述'臣从未舞弊'?”
擂台赛最终以浩然书院全胜告终。
李浩当场焚烧三千本旧教材,火光中浮现全息投影的《新学大纲》。
他给围观士子分发“学霸大礼包”:嵌着放大镜的玳瑁眼镜、能自动校准笔迹的狼毫、甚至还有提神醒脑的薄荷含片——每片都裹着金箔,吞服时要在舌尖刻下“浩”字印记。
翌日大朝会,李浩驾着改装成移动书房的四轮马车闯宫。
车厢内壁贴满错题集锦,车顶旋转的星图仪正在演示地理真题。
他当庭献上“科举模拟系统”:三百个檀木傀儡手持朱笔,能在半柱香内批改万份试卷,判语精准度让二十年老翰林汗颜。
蔡京最后的反击在殿试当日。
当考题泄露的谣言四起时,李浩突然开启全城广播——藏在汴京七十二座钟楼里的扩音器,将他朗诵《少年中国说》的声音传遍街巷。
士子们听着“少年强则国强”的呐喊,竟自发撕毁小抄,而蔡京安插的枪手全被电磁铁吸出了怀里的作弊帛书!
放榜那日,浩然书院包揽三甲。
李浩用系统兑换的镀金通知书砸在蔡京轿顶,带着门生驾热气球掠过皇城。
漫天飘落的金粉试题中,他望着国子监新挂的“浩”字匾额轻笑——
该解锁石油裂解技术了,毕竟要给这群新科进士们准备公务用车呢。
金明池畔的垂柳蘸着胭脂水,三百艘画舫将汴河堵得水泄不通。
李浩踩着鳄鱼皮长靴踏上红毯,身后十二名胡姬捧着鎏金妆奁——盒中香水是他用系统兑换的工业香精勾兑,每瓶都嵌着碎钻喷头,按一下够寻常百姓半年嚼用。
“李大官人真要买下整条烟柳巷?”老鸨捏着地契的手直哆嗦。
她身后“醉仙楼”的鎏金牌匾突然坠落,露出底下被霓虹灯管拼成的“天上人间”四个大字,通着电的灯丝在暮色里妖冶如血。
蔡京的轿辇恰在此时拐进巷口。
他掀帘看见李浩正给歌姬分发“琉璃高跟鞋”,水晶鞋跟足有三寸,踏在青石板上叮当作响,冷笑道:“商贾贱业,也敢玷污风雅?”
“太师有所不知,这叫行为艺术。”李浩抬手打了个响指。
画舫顶棚突然垂下十丈全息纱幕,现代夜总会的激光秀经过系统伪装,化作漫天星斗坠入凡尘。
当红歌姬白牡丹踩着《青花瓷》旋律登场时,她裙摆的LED灯带正随着古筝节奏变换色彩。
戌时三刻,延福宫方向突然传来骚动。
徽宗微服而至,身后跟着扮作书童的茂德帝姬。
李浩顺势开启“天女散花”模式,藏在梁柱间的鼓风机将金箔吹得满堂纷飞,每片金箔都印着《洛神赋》片段,引得皇帝亲手捕捉。
蔡京的杀招在子夜降临。
当白牡丹唱到“烟笼寒水月笼沙”时,舞台突然塌陷!
李浩却早用碳纤维支架加固了台基,顺势开启升降机关。
歌姬在干冰雾气中缓缓沉入地底,又从天窗伴着威亚升起,羽衣缀着的碎钻晃得人睁不开眼。
“不过是西域幻术!”蔡京门生摔杯为号。
二十个泼皮突然扯开衣襟,露出满身脓疮冲进大厅:“这妖楼害我们染了脏病!”
人群顿时大乱,却见李浩不慌不忙举起紫外线手电筒——泼皮身上的溃烂在紫光下竟显出“蔡”字刺青!
“诸位请看,这溃烂处抹了磷粉。”李浩用棉签蘸取脓液,放进系统兑换的便携式显微镜,“真正杨梅疮的病原体,该是这般模样。”
幕布上投影出的螺旋菌动态图,吓得徽宗打翻了琉璃盏。
风波未平,李浩已推出“会员金卡”。
鎏金卡片嵌着磁石,在特制账本上划过就能扣除金额。
当夜豪客们为抢“至尊黑卡”打破头时,蔡京安插的账房先生正对着密码保险柜抓狂——
这用齿轮机关术打造的柜子,输错三次密码就会喷出墨汁染脏银票。
五更天,李浩在顶楼密室清点收益。
墙面上挂满名妓的写真照(系统打印的复古滤镜照),每张相框都带指纹锁。
他抿着勾兑的鸡尾酒,看蔡京的爪牙在楼下捡拾金箔——那些看似值钱的碎片,实则是镀铜的铝合金。
三日后花魁大赛,李浩搬出终极大杀器。
当其他青楼还在比琴棋书画时,他的花魁乘着磁悬浮舞台凌空而降,戴着振金打造的项圈唱起《水调歌头》。
最绝的是压轴戏:三百架无人机吊着丝绸,在夜空拼出宾客的藏头诗,而蔡京“赠”来的毒酒,早被酸碱试纸验出毒性。
徽宗御笔题写“第一风流”时,李浩正给歌姬注射玻尿酸。
那支镶着红宝石的注射器,每次推注都要耗费十两黄金。
而蔡京重金收买的花魁,此刻正对着李浩送的“驻颜神丹”(维C泡腾片)三跪九叩,发誓此生不再接别的恩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