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地契
- 四合院:开局娶妻陈雪茹
- 踏雪踏浪踏踏踏
- 2021字
- 2025-04-16 09:01:15
陈永年被徐慧真拽着胳膊,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他低头瞥了眼她攥着自己的手,白皙纤细的手指虽然细,力道却大得让他胳膊发麻。
他忍不住咧了咧嘴,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地低声道。
“我说慧珍姐,你这手劲儿,怕是能把人骨头捏碎了。”
徐慧真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松开手,冷冷道:“少说话,站好!”
她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可眼底却闪过不易察觉的慌乱,像是不习惯跟陈永年这么近。
陈永年揉了揉胳膊,耸耸肩,没再吭声,只是目光在她脸上多停留了一瞬。
那张脸,杏眼桃腮,眉梢带着股子倔强,跟陈雪茹那张明艳无双的脸比起来,少了点张扬,多了点韧劲。
他心头一跳,暗自嘀咕:这俩人说不上来的像。
没等他多想,徐母已经气喘吁吁地跑了出来,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地契,递到徐慧真面前,急声道。
“慧真,给你!但是你可得记住这是咱们徐家的产业,你想清楚了。”
徐慧真根本不在乎父母的话,连看都没看那地契,直接看着陈永年,语气硬邦邦的:“你的。”
她说着,扭头就将地契塞到陈永年手里,连半点犹豫都没有。
陈永年愣了一下,低头看着手里的地契,纸张边缘已经有些毛边,墨迹却依旧清晰。
他刚想开口说“借一下就行”,脑子里却突然响起一道机械的提示音。
“收购徐记布庄进度(1/3),继续努力。”
他一怔,差点没反应过来,手里捏着地契,暗道不好啊,还没办法还回去啊?
“傻了?”
徐慧真皱眉催促。
陈永年回过神,干笑一声,刚想把地契揣兜里,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街角传来。
他扭头一看,牛有德牵着小石头,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牛有德满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见到陈永年,忙不迭递过去,嘴里还喘着粗气。
“陈同志,钱……钱拿来了!店里现钱都在这儿了!”
小石头站在一旁,瘦小的身子缩了缩,低着头不敢吭声,可还是忍不住看向陈永年。
陈永年接过钱袋,掂了掂,沉甸甸的,估计不少。
他冲牛有德点点头,目光却扫向不远处的王疤脸。
那家伙正一脸贪婪地盯着钱袋,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了过来。
“慢着。”
陈永年却不慌不忙,手一抬,挡住王疤脸的手,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家常。
“现在债我替徐家清了,但是利息需要按《新利率法》算,你还得倒欠徐家的钱。”
这话一出,王疤脸的脸色刷地黑了,刀疤抖了抖,眼神阴鸷得像要吃人。
他咬着牙,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耍我?”
“耍你?”
陈永年挑眉,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翻开一页,指着上头的条款,语气带着几分揶揄。
“白纸黑字,新利率法第三条,民间借贷年息不得高于一成二,你这账,算下来可不止翻倍了吧?啧啧,亏你还敢在这儿嚷嚷。”
王疤脸瞪着那册子,嘴唇哆嗦着想反驳,可陈永年说得条理清晰,周围人又七嘴八舌地附和,他硬是找不出话来。
最终,他狠狠瞪了陈永年一眼,低头从钱袋里数出利息,扔到徐慧真脚边,拂袖就走。
围观的街坊们渐渐散去,徐慧真盯着地上散落的几张钞票。
她蹲下身,一张张捡起来,指尖微微发颤。
陈永年站在一旁,瞥了她一眼,没吭声。
牛有德抹了把额头的汗,凑到陈永年跟前,压低嗓子道。
“永年,这……这铺子真买下了?”
他声音里带着点颤,显然还没从刚才的交易里缓过神。
陈永年掂了掂手里的钱袋,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目光却落在徐慧真身上。
她已经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脸上的倔强又回来了。
“我还能反悔不成?”
徐慧真没好气地瞪了牛有德一眼,转头又看向陈永年。
“陈老板,铺子是你的了,恭喜发财啊。”
她一点没想着问陈永年钱拿来的,毕竟徐慧珍早就猜到了陈永年跟回春堂的关系,那还得追溯到之前陈永年心情不好在她家吃酒的时候问的话了。
陈永年也笑眯眯地接茬:“多谢慧珍姐。”
徐慧真没在说什么,而是扭头看向她爹徐长贵。
徐长贵杵在那儿,脸色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嘴唇动了动,想说啥又咽了回去。
徐母倒是忍不住了,扯着嗓子嚷。
“慧真,这铺子可是你爷爷攒下的心血,你就这么……就这么给了外人?以后咱们吃啥喝啥?”
“吃啥喝啥?”
徐慧真猛地回头,“不给,你怎么办,留着铺子让王疤脸那帮狗东西天天上门催债?”
“还是等着咱们一家子喝西北风?你当我愿意啊?这铺子你们也做不出成绩,留着也是个累赘,卖了还能喘口气!”
她声音拔高,尾音都带了点哽咽,周围几个路人闻声又探头探脑地看过来。
陈永年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暗暗感叹,这一家子在布庄经营这事上,怕是早已焦头烂额到无力支持的地步了。
牛有德凑了过来,看着眼前的徐家人,再看看气势汹汹的徐慧真,心下有些不是滋味。
他问陈永年:“您不会要心软吧?”
陈永年笑了一声,没回答,只是指了指铺子方向。
“不会,走吧,看看这布庄到底怎么样。”
他说完,拎起地契朝布庄方向走去,牛有德也忙跟着,徐慧真犹豫了片刻,最后默默地也迈开脚步。
身后徐父愁眉苦脸,眼见着一家人一抹背影都钻进了布庄。
进了店门,布庄里一排排木架子陈列着,空气里带着淡淡的染料味。
陈永年扫了一圈,货品虽然有些陈旧,但摆放得还算整齐,倒还顺眼。
牛有德东张西望了一阵,踏着笨拙的步伐从布架旁绕过,时不时地小声嘟囔着。
“这这就这点地方,还能做什么呀,看着挺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