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无事发生
- 苟道长生,从肝熟练度开始
- 红温的茄子
- 2132字
- 2025-04-20 09:13:34
陆平将玉瓶拿在手中,感受到里面存储的磅礴灵性,不由抬头望着身前的女子,一时张口难言。
‘此物贵重,她为何要赠予我?’
他还在琢磨着其中的意图,姜清婉率先开口道:
“我门曾控制着一条小火脉,期间收集了不少【地脉金精气】,嫡系身上的挂印中都会存有一份。”
“这几年耗费了你不少灵石,再加上之前说好的火髓玉你也不再需要,就以此物当作补偿吧。”
女子将挂印重新带回胸前,见陆平的目光依然有些异样,她又补充道:
“如今破岳门不复存在,我已打算转修他道,以我的资质这不算什么难事,此物没多大用处了。”
“你口中那道玄气不过是普通术法,但却有着接近筑基的威力,让我十分意外,便想着与你结个善缘,免得日后遭你惦记。”
陆平虽对女子的慷慨有些不解,但这是他凝聚仙基的唯一希望,二话不说就将玉瓶收进储物袋,生怕她下一刻反悔。
暂时压制住心中激动,他连忙拱手谢道:
“你是宗门嫡系,我是一介散修,岂敢对你有所企图,今日赠物之情我记住了。”
姜清婉对此倒不是很在意,微微点了点头,道:
“我们日后或许不会再相见,我知道你这人好奇心强,有什么想了解的都可以现在问我。”
陆平一听,心中确实存在几个疑惑,见女子有解答的兴致,他没多想便开口问道:
“按如今的局势发展,北云宗与羽竹宗之间的争斗,哪方的胜算更大?”
两宗的战局结果看似与他一介散修无关,不过既然生活在周边地区,对未来的地主还得心里有个底,以免做错了选择。
“这个倒是说不准,虽然羽竹宗目前取得先机,但北云宗在附近耕耘多年,根深蒂固,可不是好拿捏的。”
“而且最大的变数在上浮岭,北云宗那老东西状态如何基本上就能决定战局结果,只是他一向狡猾,其中的虚实并不好判断。”
“不过我倒是能告诉你战局结束前的预兆。”
姜清婉微微一顿,接着说道:
“若是周边连续三天落青雨,便代表羽竹宗败了,若是漫天白雪且难以消融,则表明北云宗离山门破灭已经不远。”
陆平听完有些诧异,不过一想起女子之前提到的仙基神妙,就瞬间明白了几分。
‘这恐怕与两宗真人的仙基有关,都是身陨时所引发的相关异象。’
他暗暗将这话记下,犹豫片刻后,又问道:
“我之前听你说要报复两宗,不知其中有何手段?”
这对周边的局势有一定影响,也关乎他的安危,自然也得留个心眼。
“你这是想将我扒光啊。”
姜清婉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模棱两可道:
“两宗在附近地域看似只手遮天,但放在九州只不过是参与游戏的门槛,并不见得有多难对付。”
陆平听完有所恍然。
女子虽没说出具体的步骤,但却点明了方向,无非就是借力打力。
在散修眼里,金丹便已经是不可一世的存在,但对九州上的大势力来讲,或许连提鞋都不配。
‘话虽如此,但她又有何能耐与大势力扯上关系?’
陆平脑海中又冒出新的疑惑,不过姜清婉没再往下细说,直接转言道:
“我与门人准备离开这片地域,去别处建立根基,如今两宗的争斗越演越烈,北云坊必然不能独善其身,我劝你也得赶紧离开。”
“不过如今外面劫修横行,你一介散修,途中免不了会遭到阻挠,还可能涉及性命安危。”
她略作停顿,眼神微亮注视着陆平,忽然问道:
“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
女子古怪的语调让陆平不由一愣,感觉这话中有几分意味,不过没多琢磨他便直接答道:
“我已想好去处,过些日子便动身,有劳关心了。”
虽说破岳门仅剩些残余,但底蕴还在,蹭他们的队伍离开无疑会安全一些。
不过他始终是外人,只对姜清婉有几分了解,其他人未必会像她这般友善,他可不想命运掌控在别人手里。
“这样啊。”
见身前之人语气肯定,姜清婉略有失望收回目光,立马就道:
“我是看你有几分潜力,是个练枪的好苗子,本想着给我门拉个客卿,不过你没兴趣就算了。”
“我身上负伤,不便再多回答你的问题,就这样别过吧。”
女子的态度转变有些莫名其妙,让陆平微微一怔,不过也没有什么需要问的了。
这时,他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动静,转头一看发现萧管事被姜成踩在地上,口中正苦苦求饶。
“别杀我,我是坊市高层...把我放了要什么都能给你...求求你们别杀我。”
“你想得倒是挺美。”
话音刚落,姜成手中的小刀直接就往萧管事身上刺去,缓慢旋转一圈后猛然拔起,带出一块血淋淋的碎肉。
听着脚下之人凄惨的叫声,姜成脸上的表情十分畅怀,紧接着加快了手中动作。
很快,萧管事身上变得坑坑洼洼,血肉模糊,鲜红的血液滋滋冒起,如同街边死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气息全无。
看到这一幕,陆平不由感叹姜成下手狠辣,同时心中松了一口气。
如今萧管事已死,他日后的处境算是安稳了。
“慢着。”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忽然被身后的女子叫住,只好转过头去。
‘刚才不是你让我走的?’
他当然没有将这话说出口,只见姜清婉犹豫了片刻,伸手递出一物。
接过之后,他发现是一块材质细腻的玉石,表面还有余温,脸上一时有些疑惑。
“就当留个纪念,快走吧。”
陆平能感知到玉石中含有几分灵性,不过见女子没有明说,他也就不去过问,直接收进了储物袋。
与姜清婉辞别,他从另一个方向返回坊市,由于有赵海给的玉牌,途中十分顺利。
正处深夜,西桥巷入口处站岗的执法队弟子神情疲惫,已经有些昏昏欲睡。
他走在溪边打来一盘清水,简单将身体擦抹干净,随后便抬脚上了三楼。
床上的女子睡得很香,鼻息十分平稳。
脱去外衣,他上床将女子搂住,感受着怀中的柔软。
抬眼向窗外望去,他发现天色还没亮,银月依然是那般皎洁。
今晚,似乎一切都未曾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