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露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家人,视如珍宝的弟弟被那两个畜牲给玷污了,“别让我找到你们。”南玉露的眼圈通红,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试图把他们的样子刻在脑海里。
迪金风的手机响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声“找到了迪哥,在城南郊外的一栋别墅里。”南玉露听见,拿走迪金风别在腰间的机车钥匙,转头向门外走去,迪金风赶忙跟上。南玉露将头盔扔给迪金风,黑色长发在夜风中扬起一道凌厉的弧线。他长腿一跨坐上机车,引擎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排气管喷出灼热的蓝焰。迪金风刚扣好头盔,机车就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两侧的霓虹灯在极速下拖曳成彩色光带,像被拉长的星河,轮胎碾过积水,溅起的水花在月光下宛如碎钻般闪烁,夜风尖锐地呼啸着,将两人的衣摆撕扯得猎猎作响,指针在3秒内突破100码,路边的护栏化作模糊的银色虚线,急转弯时车身几乎贴地,火花从脚踏板迸溅而出。逆行穿过隧道时,引擎声在密闭空间里回荡成雷鸣。
南玉露的手腕在加速时浮现青筋,手套与油门之间发出皮革摩擦的细响,迪金风的军靴卡在后轮支架上,金属扣与车身碰撞出细碎火花。某个急刹瞬间,两人头盔轻轻相撞,发出“咔“的脆响,当机车甩尾停在目的地时,排气管泛着暗红色,轮胎冒着青烟。南玉露掀开头盔面罩,呼出的白气在寒夜中迅速凝结。
到了庄园,南玉露抽出迪金风的军刀,门口的铁栅栏早已锈蚀,尖锐的栏杆扭曲如枯骨手指,爬满暗绿色的藤蔓。大门半敞着,铰链发出垂死的呻吟,风一吹,便摇晃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轰然倒塌,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尘土和某种若有若无的甜腥气,像是陈年的血。一楼早已荒废,木板因潮湿而膨胀变形,踩上去会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
南玉露站在门口,门早已被反锁,只听见屋里传来厚重的呼吸声,隐约还有说话的声音,当南玉露听清楚说话内容时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痉挛,指甲早已刺入掌心,鲜血顺着指节滴落。血珠砸在台阶上的声音清晰可闻——嗒、嗒、嗒,像一颗即将引爆的定时炸弹。睫毛投下的阴影里,那双眼睛亮得可怕。不是燃烧的火焰,而是极地永冻的冰层下,封存着能将万物焚尽的业火。
“爽死了,不愧是杨老板的人,这身材,这模样,夜总会最贵的头牌也比不上啊,哈哈哈哈。”
南玉露取下左手的戒指,掰直插入锁孔,“咔哒”门开了,南玉露悄无声息的走到两人身后,眼白爬满蛛网般的血丝,每一根都在突突跳动,像是下一秒就会爆裂,溅出滚烫的血。此刻自己的弟弟就在自己的面前被压在身下,南玉露手起刀落,快准狠的割掉了那两个人的下身,两人立刻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南玉露双目猩红“告诉我,爽!不!爽!”“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南玉露蹲下,迪金风立马会意,走到过去踩住他们不给他们反抗的机会,“畜牲,活该!”
南玉露伸出手指丈量着,细白修长手指像索命的死神镰刀一样,每找到一处地方,南玉露的指间停在那里,手握军刀,直直刺入,丝毫不差,“啊——”一声声惨叫,伤口虽多但每处都不致命,那两个人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液慢慢流干。
完事后,南玉露起身,把刀递给迪金风,迪金风嫌弃的接过军刀转手插进其中一人的身体里,“哎,可惜这把刀喽。”南玉露转头看向躺在床上衣不蔽体的南玉晨,跟南玉露七分像的脸上被药物摧残的通红,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南玉露心疼极了,喉结无意识上下滚动,吞咽的动作变得困难,仿佛咽下一块烧红的炭,南玉露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南玉晨身上,小心翼翼的抱起南玉晨。好像碰到了南玉晨的伤口南玉晨痛的闷哼一声,“没事,不痛了,哥哥带你回.....家......”还没完全站直身子,南玉露就支撑不住晕了过去。迪金风本来要被感动哭了,看到南玉露倒下,被吓了一跳,赶忙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