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安宁巷战神

安宁巷,一处具有民风烟火的小巷。我在这条小巷生活了十三年,这条小巷让我一个异乡人也对这片土地产生了深深的热爱,我想每个安宁巷的人都深爱着这条小巷。

6月3日,离中考还剩下十多天,我白天学习,晚上回来的路上还拿着书背诵着。

6月3日21点35分,我走进巷口。我总觉得脖子凉嗖嗖的。

“哇!”身后突然发出声音,我被吓得跳了起来。

“呃~”一个女孩搭在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抵住下巴说“今天怎么这么敏感啊?”

阿卓,住在我家隔壁,我俩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但因为我的小名也叫阿卓,所以她强制把我的“卓”换成了“桌”。即使我十分不满,但迫于她的铁拳,只好接受这个名字。

“哦,是你啊!”我带着不耐烦的语气说“快考试了,你怎么还这么有活力啊?”

“因为平时学习我都在用欧拉娄……啊!你干嘛?”她还没说完,我就用手堵住了她的嘴。

“作者没接广。”我说。

“阿桌,你觉得背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阿卓说。

“别叫我阿桌,抢名字的家伙!”我说“不过我也觉得有一股奇怪的感觉。”

阿卓左手抓着自己蓬松的头发,右手抓着我的衣袖说:“你转过去看一眼。”

“什么!凭什么是我?”我有点生气“每次都这样。”

“我不敢看,虽然每次你转过头后,明明什么都没有。”她心虚地说“但你还是会大喊一声:‘有鬼!”

她一脸认真地说“这次我不会上当的!”说完还用大拇指指着自己。

“好,最后一次”我说。

深呼吸一口,我鼓足勇气转过头去向后看去。

我全身上下都在有意识地在想人类格斗最高能力,那就是:

“你给路打油!”我爆发出毕生最快的力量,往反方向跑去。

身后传来极速的回响,难道是那东西过来了?

“喂!你跑什么跑!”阿卓爆发出比我还快的速度,直接跑在我的前面。

过了一会儿,我们停下了脚步。我说“你不是说不会上当的吗?”

“你跑了,我也想跑!”阿卓回应。

“这次不是在开玩笑,后面真的有东西。”我紧张地开口说。

“那是什么?”阿卓站立在我傍边,紧张地开口道。我回想那一张无法描述的脸,黑色的细小枝条在脸皮中自由穿梭,双目从本应在的位置离开,有眼无珠。

头发又长又乱,兜帽挂在头上,增添了一丝神秘,双手像枯树一样干瘪,腰间配带着一把长刀。

阿卓突然大叫一声,我转头查看,瞪大了双眼,那张脸贴在阿卓在脸上,它突然拔刀,阿卓身上瞬间被鲜血染红。

它转头盯着我,张开腐烂的“口”说:“跑或战。”说完甩出一把长刀。我竟然稳稳接过刀。它往后撤了几步,做出了一个将要拔刀的动作。

怎么办?是要当一个懦夫,抛下相处了十多年的朋友、不管这条小巷人们的死活,做一个鲁莽的人。

我也做了拔刀的动作,张开口怒吼道:“我要保护这条小巷!”

黑云中雷鸣滚滚,大风夹带着雨水,开始击打水面。

它抢先拔刀,我来不及抽刀抵挡,刀刃划过脸面,我忍着剧痛,趁它来不及抽刀防守,拔刀刺入它的肚子,然后使劲全身力气,双手使刀向上提。

黑血喷在脸上,撒入我的眼中,但我努力睁大眼睛,将刀抽回后,又接上横斩。

看着地上的四块恶心的东西,我终于感受到了解脱。我拿着刀背着阿卓向家里走去。

“你杀了它?”阿卓问。

“没办法,不杀它,我们都得死。”我说“不要有愧疚感,它不是人。”

“啊!”阿卓惊讶地叫道“快看,我身上的伤好了!”我盯着她的肚子看,的确没有刀痕,连血都消失了。

“喂喂喂喂!你看那么久干嘛?”她发出疑问。

“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我摸着脸上分明的刀痕“为什么我脸上还有伤口?”

回到家中,我自己给自己包扎伤口,左面脸被纱布包裹着。我心里想:完了,左面视野没了。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父亲母亲为了挣钱,去往了其它地方工作,大姐在外读大学,二姐也在外工作,只有我一个人在家。

虽然有亲戚也住在小巷里,阿卓和其它朋友也经常到我家来,但我还是感觉有些悲伤。

说起来我的朋友不多,用我手指来数都绰绰有余,就连在小巷子里的好朋友也不多,大概是我性格有些坏吧。

今天这件奇事可以跟谁说呢?给他们说之后,他们会信吗?他们会说什么呢?随着思索,我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6点整,我准时醒来洗漱穿衣。走出院子大门,经过了泥泞的小路,在小巷道路走了一段路程后,我遇到了等我许久的阿卓。

她竟然难得没有埋怨我来的太晚,只是担心地问:“你眼睛怎么了?”她白皙的脸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她今天心思一定很乱,蓬松的头发有些杂乱。

“没关系没伤到眼睛。”我回答道。

我们在去学校的路上,顺便去了一趟诊所,重新处理了伤口,医生姐姐对我的包扎技术做出了评价:“手残了。”

“你说我是不是天选之子啊?”阿卓说“我有这么厉害的能力!”阿卓掐着有些胖的下巴说。

“你还是好好复习吧,考不上高中的话,就要被阿姨打洗的。”我淡淡回到。

终于我们停在了校门口五十米处,至于为什么要停在这里,因为这里有整个盐水镇最全的早餐市场!

“选好了吗?”我问道。

“没有没有,别着急嘛。”阿卓看着一大栏的面包回道“奶油味的有些吃腻了,但无味的又不好吃。”

“对了,你吃什么?”她转头问我。我捏着手中的饭团说:“街口的饭团,七块,加了俩根肠。”

“哇!看着就好吃,我已经没有吃这个三天了!”她高兴地蹦跳着去买饭团,我也只能跟着。

终于饭团被老板递给了阿卓,正当我以为可以回到教室学习时,阿卓拉住了我。

我转过头问怎么了,阿卓扭捏着说:“那个我没带钱。”

瞬间高血压。

或许这就是我上辈子造了大孽,摊上了阿卓这样的青梅竹马。

(本文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