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贾安鬼域消散,贺岁立于荒山,长叹一声。
贾安透露的信息量巨大,够他消化一阵子,可那两种驾驭鬼道袍的方法,想想就让人头大。
第一种,用自身厉鬼的灵异强行压制鬼道袍,还得面对其中无数的灵异反扑,这难度简直堪比地狱。
第二种,直接融合鬼道袍,正面硬刚它体内的三种规则。
不过,贺岁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希望。如果能找到机会扭转鬼道袍那三条玄乎的规则,让它“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规律彻底乱套,说不定真能成功驾驭鬼道袍。
“赌一把!”贺岁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干脆利落的做了决定。
先前贾安提到的三条规则中,第一条最让贺岁在意,他觉得这就是破局的关键。
“鬼道袍的存在无法被撼动,万物不可抹除……”贺岁喃喃自语,脑海中浮现出自己驾驭的存在鬼。
存在鬼,拥有改写存在的逆天能力,不知道能不能撼动鬼道袍那“不可抹除”的铁律?
一旦成功,这或许就是撬动鬼道袍的支点,让他得以一窥驾驭的门径。
事不宜迟,贺岁立刻联系远在大永市的陈晓风等人,简单交代自己可能要失联几天,等成功驾驭了鬼道袍就回去找他们。
电话那头,陈晓风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憋出一句:“我们知道了,贺先生。”
“放心,我有分寸。”贺岁回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似乎真有十足的把握。
挂断电话,贺岁马不停蹄地赶回大永市,从后山地底挖出了装有鬼道袍的黄金容器。
贺岁拿着这装有鬼道袍的黄金盒子,心里竟有些莫名的兴奋。
他找了块方圆几里杳无人烟的荒地,四下打量一番,确定这地方足够偏僻,就算闹出点动静也不会引人注意。
“很好!”贺岁自言自语,准备开始这场豪赌。
他深知,这可能是他目前为止,最疯狂的一次尝试。
贺岁站在荒地上,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手中握着的黄金容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召唤着他。
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因他的决心而变得凝重,仿佛在为即将展开的挑战而屏息。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容器,鬼道袍如同一团黑雾般涌出,瞬间弥漫在四周。
贺岁顿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心中不断回想着刚才的思考,他知道,自己必须找到一种方法,才能在这股恐怖灵异面前立足。
随着鬼道袍的复苏,周围的环境也开始扭曲,仿佛时间和空间都在为之改变。
贺岁闭上眼睛,试图感知体内存在鬼的力量。他的意识逐渐沉入深渊,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之中。
体内的存在鬼开始回应,强烈的灵异波动在他体内涌动,仿佛在与鬼道袍的力量抗衡。
就在这时,鬼道袍的黑雾开始向他袭来,贺岁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仿佛要将他吞噬。
他的心跳加速,意识开始模糊,但他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坚定。
存在鬼瞬间爆发出强烈的灵异,抵挡住了鬼道袍的侵袭,并且反过来笼罩住了恐怖的鬼道袍。
贺岁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体内涌动,他的意识逐渐清晰,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如果能将鬼道袍的规则扭转,或许就能成功驾驭它。
贺岁不断重复着鬼道袍的三条定义,试图在心中构建出一个新的定义,他的意识逐渐与鬼道袍的力量交融,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就在这时,鬼道袍的黑雾突然凝聚成一个模糊的身影,似乎在试图反抗贺岁的意图。
贺岁心中一紧,意识到这是鬼道袍的本体。他必须在这股力量完全反扑之前,找到突破口。
体内的存在鬼与鬼道袍的力量在这一刻达成了共鸣,贺岁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能量在他体内涌动,仿佛要将他撕裂。
贺岁咬紧牙关,他的意识不断向前推进,试图在鬼道袍的进攻中找到一丝破绽。
随着他的努力,鬼道袍的黑雾开始扭曲,似乎在抵抗着贺岁的意图。
贺岁心中一震,意识到这是他成功的关键。
体内存在鬼的灵异与鬼道袍的灵异相互交织,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随着意识的深入,他的心跳逐渐平稳,内心的恐惧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所取代。
黑雾的身影在他面前逐渐清晰,试图将鬼道袍的规则扭转。
存在鬼的力量在不断增强,就在这时,鬼道袍的黑雾突然变得狂暴。
似乎察觉到了贺岁的意图,它开始向他袭来,贺岁的身体被强烈的压迫感包围,仿佛要将他撕裂。
此刻,他的意识与存在鬼的力量紧密相连,存在鬼的力量瞬间爆发,抵挡住了鬼道袍的侵袭。黑雾在他面前凝聚成一个模糊的身影,似乎在挣扎,试图反抗。
贺岁感受到鬼道袍的力量逐渐被他所掌控。黑雾开始在他周围旋转,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仿佛在回应他的召唤,心中一震,意识到自己即将成功。
就在这时,漩涡中突然闪现出一道刺眼的光芒,贺岁感到一阵强烈的撕扯感。他的意识被瞬间拉入了一个全新的空间,四周的景象如同梦境般变幻莫测。
“这是……鬼道袍的世界?”
贺岁心中一惊,四周的黑暗中闪烁着无数的灵异影像,仿佛在诉说着鬼道袍的秘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此刻,他必须找到控制这个空间的方法。
随着他的意念不断深入,存在鬼的灵异开始发力,周围的黑暗开始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光明。
贺岁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力量在体内涌动,仿佛在回应他的召唤。
“成功了!”他心中一阵狂喜,意识到自己已经成功驾驭了鬼道袍。
然而,正当他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中时,四周的光芒突然暗淡下来,黑暗再次笼罩了他。
但几分钟过后,他依旧相安无事。
“这是什么情况?”
贺岁疑惑地看向四周,神情凝重。